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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浪还是抓住了重点,想起他此行的目的。

“你刚刚说你是鲛人?”

白浪问得急切,雪茗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白浪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探过身去问:“那你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吗?”

雪茗没有直接回答,他与那个是他夫君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后,那男人虽没有开口说话,但搂着他的手却紧了紧,看白浪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白浪此时很着急,他关心自己的女儿,根本无暇去顾男人对他释放出的杀意。

雪茗不想对白浪撒谎,所以应了是。白浪真过去抱住他,但鉴于他如今在其他男人怀里,而且那人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他识相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雪茗,你能不能给我一些你的眼泪?我,我有急用。”白浪有些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孩子。

雪茗也看到了那孩子,耳旁传来男人的低语:“是重病,那孩子得了病,要以鲛人泪做药引。”

雪茗诧异地看着低头的男人,轻声问:“师兄,那是你的孩子吗?”

白浪抬头看着雪茗,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

雪茗慢慢闭上眼睛,睁开时已是湿润,白浪惊异地看着他伸手接住落到手里的珍珠。

原来,鲛人的眼泪真的可以变成珍珠!

白浪接过珍珠,还想说些什么,马车却在这时停了。那个据说是雪茗夫君的人掀开轻纱看了一眼外面后对雪茗耳语几句。

雪茗摘下右手上戴的一个样式复杂的银镯子递给白浪:“师兄,我还有些事要做,可能要和你分开了,这是我送给孩子的礼物,你先替孩子收着吧。”

白浪向来不喜接受他人的礼物,但这一次他鬼使神差地接下了那个镯子——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再也见不到小师弟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他决定要收下这镯子,到时可以借口还礼去见小师弟,小师弟不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白浪下了马车,手里拿着雪茗给的镯子和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