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欢看他十分上道,抓了把刚炒的新米,塞到他手里。
“不能给你司徒老师说啊,不然以后不给你开小灶!”
狗子点头如凿蒜:“明白,明白。”
夜里,裘欢放下花锄,没有先去沐浴,而是垂头丧气走进了卧房。
司徒喜正在研究武功书籍,准备明天给学生们练点易学又好用的招式。
裘欢看司徒喜眼白都不舍得给自己,干脆脱了鞋上了炕,盘腿坐到司徒喜身边,叹气叹得更大声。
看书认真的司徒喜被他一身的汗味和袜子上的泥沙害的直皱眉,只好如他所愿搭他的话。
“怎么了?”
裘欢立马像饿狗得到了骨头,心满意足地捡起来,恨不得长出尾巴在司徒喜面前摇两下才好。
“别提了,连狗子都笑话我。”
“他笑话你什么。”
“他说我俩成亲这么久还没让你怀个小家伙,说我不行!”
司徒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还是个孩子,他又不懂我们……童言无忌!”到底你是比狗子大几个月啊?! 司徒喜暗自腹诽道。
裘欢夺了他手中的书,把它放在一旁:“这可是事关男人的尊严,我们以后一定要更勤奋些,最好你在教他们的时候给他们无意透露一下我的英勇,耳濡目染之下,我一定可以洗刷我的冤屈!”
“………”司徒喜对于他的脸皮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无能为力,索性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