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回事!”不是疑惑,是问罪。
“我做饭不小心伤了手。”裘欢讪笑道。
“伤了手腕?”司徒喜眼中的火更甚了。
“好吧……是我看那个女人赖着不走,一时意气用事……”裘欢的头更低,不住用余光去看司徒喜的表情。
啪—
一声脆响。
司徒喜狠狠给了裘欢一耳光。
“你疯了!”司徒喜厉声骂他。
然后,是一个冰凉又温情的吻,落在裘欢的伤疤上。
这下裘欢彻底僵在原地,心里是天崩地裂,眼里满是震惊。
“寻儿……你…”
“你下次再敢……”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裘欢没等他说完,就指天发誓。
“上次用了把生锈的刀,许大夫说我差点得了破伤风,在他的药庐躺了好几日,不知道喝了多少苦药才好转,以后哪里还敢……”裘欢尴尬地解释到。
司徒喜一时没绷住,被他逗笑。
然后就再也不能做出刚刚生气的表情。
“裘欢,你说我们两个奇不奇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