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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司徒喜早已伏法,他们村来的这个,是欢子的练武老师,司徒寻二,司徒先生。

这个名字还是裘欢对司徒喜的称呼给村长的灵感,却没有想到歪打正着,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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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喜没有预料到自己被莫名其妙改了名字,可是看着家里伙食越来越差,却渐渐察觉到了他们的贫穷……

司徒喜终于知道了裘欢为什么越来越沮丧,他还没找到挣钱的出路。

除了裘欢,司徒喜也开始在村子里转了起来,物色起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还没等司徒喜找到,村长就带着自己的侄儿,县城里开武馆的陆顺,马不停蹄赶到了裘欢家的小茅屋。

“司徒先生,这个是县城里威武武馆的馆主,我的内侄,陆顺。听说你最近在村里打听找活儿干,你的武功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知道愿不愿意屈才,去我侄儿的武馆里面当老师呢?”村长说得十分恳切。

兔子自己撞到了柱子上,饿了几天的猎人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司徒喜欣然同意:“请问贵馆教了多少学生?”

陆顺听说了司徒喜的事迹,心生敬仰,这次舅舅来找他,他也是一百个愿意的:“司徒先生,我们武馆教的孩子不多,就二十几个,你要是教得太晚,我们也可以驾牛车把你送回家的!”

“嗯,好,那我随时可以去贵馆报道。”司徒喜应得爽快。

裘欢在给几个人添茶,听着听着,心里有些愧疚,自己找了这么久,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了,最后还是要司徒喜辛苦养家……

几个人走了之后,晚饭时裘欢十分沉默。

司徒喜跟他夹了一块菜在碗里,好像看出了他心中的顾虑:“你并不是一无是处,你忘了,你种的兰花可是极好的,只是这里的水不好。我只能买买劳力,可你要是培植出了稀有品种,各地的富商肯定都会争相竞价,够我们吃好几年呢!”司徒喜语气夸张。

“裘欢,等我们把水治好了,你就在屋边,种满花草,好不好。”司徒喜握住了裘欢的手。

裘欢好像被他说服,甩了甩脑袋,把所有消沉的想法全都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