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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所有症状似乎只有他知道。

发热,发汗,意识昏沉,渴望某种特殊的接触,后脖颈的某个位置有种钻心的痒意。

通常持续一个星期,正常情况下,夏三百会把自己绑住,关在屋子里,等结束后出来,每次发病结束都像脱了一层皮。

他一般是十一月有这种状况,现在才十月份,他还在白阮阮家养伤,根本避无可避。

为了减缓这种尴尬的状况,夏三百感觉要犯病后,就会用力动一动,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传来尖锐的疼痛。

白阮阮回来看见他纱布上的血,就又需要把他公主抱到浴室去换纱布,以免弄脏被单。

所以那么试了一次后,夏三百就更老实了,很少那么做,全靠毅力挺着。

快挺不住了。

夏三百闭上眼睛,可眼睛闭上,还能听见白阮阮的呼吸声,能感受到白阮阮轻柔地给他包扎的动作。

动作突然停下。

白阮阮平静地声音传到夏三百耳边:“你发烧了吗?”

夏三百,“对不起。你先出去。”他稍微停顿几秒,又说:“我身体有问题。”

比起被当成变态,似乎患病更能让人接受一点。

但这似乎并没打消白阮阮的好奇心。

“哦?什么问题?”

“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夏三百咬牙,白阮阮的存在已经成为了发病的诱因,他恶狠狠道:“快出去,我不想……唔!”

白阮阮突然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