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药下去,楚优又慢悠悠睁开眼睛。
“你还在这干什么。”
樊铎:“你调整了机甲的参数?”
“没有。”他眼球僵硬地颤了颤,“你救我出来的?”
“不是。”樊铎又问:“你没改监控数据?”
楚优嗤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第一次私下使用训练室。是谁救的我?”
樊铎的问题已经都问完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有人在考验他,或者说,陷害他。
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个小姑娘没闯进来,自己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楚优最后一个问题他没回答,光脑响起来,通讯对象是管家。
管家要他回家。
樊铎下了车,穿过小路,进入别墅,在佣人或试探或好奇的目光下上楼。
书房在二楼尽头。
他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而入。
楚连君正在写字,像是没听见樊铎进来的动静,行云流水地写完“戒骄戒躁”四个大字,毛笔放在一边,挥挥手叫樊铎过来。
樊铎走近一些,楚连君突然发难,抓着砚台就往樊铎头上砸,带起呼啸的风声,幸好樊铎躲得快,不然这力道下去,不是死也得半瘫。
“跪下。”楚连君把砚台放回去,一边擦手一边发出命令。
樊铎跪好,这姿势有专人教过,他跪得很标准,脊背挺直,这是他在面对楚连君时,尊严的最后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