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笑道:“徐将军多礼了,快快里面请。”
刘琦请得徐庶入座后,便就言道:“不知徐军师前来所谓何事?”
徐庶笑道:“这次我家主公受州牧大人邀请前来商议如何对付吕布,某也是随军而行,恰好主公前去见州牧大人,我就来看看大公子。”
刘琦闻言,却是一叹:“原来如此,只是我先前不知,要不然定当亲迎。”
徐庶故作疑惑,问道:“此话如何说?”
刘琦叹道:“徐军师有所不知啊,表面上我是父亲的长子,但是那蔡瑁,王允还有我那后娘可是掌握了不少势力,便是父亲也是渐渐不待见与我,说实在的,我还不如一员偏将得父亲的重用,我这个大公子的身份实在是可笑,可笑之极啊……”
徐庶闻言,却是立刻起身,还左右观望,继而轻声言道:“大公子,这种事情不能随意说,在下还有事情,就此告辞了……”
但刘琦如何能让徐庶离开,便就上前拉住徐庶,沉声道:“徐军师,今日刘琦实言相告,难道军师就不能为我解困吗?”
徐庶低声道:“大公子,这话实在不好说啊,小心隔墙有耳啊……”
刘琦微怒道:“军师,这可是在我的府中,难道还有人敢害我不成?!”
因为蔡瑁,蔡夫人二人的关系,刘琦早早就是搬出了州牧府,自己居住,因而他也是认为在自己的府中都是他的亲信,因而放心有此一问。
不过徐庶闻言,却是冷笑道:“他们固然忠于公子,但只怕更是忠于州牧大人,毕竟这个荆州还是州牧大人的,而非公子的。”
刘琦浑身一冷,却也是明白过来,徐庶这是怕自己府中除了奸细,连累到他,连累到刘备,因而好生思考一番,便就言道:“先生,我听闻先生才学出众,酷爱书籍,正好我那阁楼上面也有几册古书,想来先生没有见过,可否要观看?”
徐庶闻言笑道:“如此甚好。”
待得刘琦与徐庶上的阁楼,又叫下人将楼梯去掉,继而再拜道:“请先生救我。”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逾越了”,徐庶叹道:“不知公子可曾想过,如今荆州局势就如同当年的春秋,而公子与刘琮之间却也神似那申生与重耳,君不见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居外而安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