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回事?这种让人心悸的感觉,不像是提前对危险的感知,更像是……
哪怕再不相信那个人会出事,南冥却也不免有些担忧。
他笑容隐去,他眼睫微垂,微微皱了皱眉,神色间透出一种凝重。
白子奇自然察觉到了他兄弟此时的异常,可他却也没有开口打扰,直到南冥眉心的郁气稍微松了一点,他才问道:“怎么了,莫非是我们的九州魔尊身娇体软到一点小伤都受不住了。”
这话一如既往的令人火大,南冥却没有和以往一样和他斗嘴,只单单负着手,语气淡淡:“你们先走吧!本座还有事。”
白子奇斜飞的眉微微一皱,也不揶揄南冥了,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
南冥只摇了摇头,不愿多说:“大抵是错觉。”
如此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绕他白子奇是七窍玲珑心也听不出来,更何况他还不是。
可君戈却如同听出来了,道:“你若想看,便去看看,确认一下也好。”
南冥眉梢微扬,笑而不语。
他与沈孤鸿结为道侣近千年,又怎么可能当真一点感应也没有,思及此,南冥又皱了皱眉,沈孤鸿一定出事了!
君戈从一开始就面色如常,或许不论遇到什么,他都总会如此淡定,他难道情绪化的拍了拍南冥的肩,道:“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们总是在你身边的。”
好的,很好。
于是乎妖皇白子奇更加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南冥似乎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嘴角掠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君戈你果然才是本座的好友,不像某人。”
话毕,忽想起一抹白衣峻挺的身影,不由眉目稍和,无意间现出一丝浅淡温缓之色。不论再多的外来因素存于其中,既然在乎那就去看看便是,他南冥从来都是一个随心而为之人,这般束手束脚又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