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准再去找顾垣之了,你怎么老是不听劝呢?为什么要把把票给他”
路心嗯嗯两声:“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没办法嘛,我把我在s市所有认识的人都发了一张。”
“那你干嘛非要强迫他去!你又逼他了是不是?堵人家教室门口什么的不准去以后都”
嘟囔到一半,这人头一仰呼呼大睡了过去,受了冤屈的路心气到不行,狠狠地在醉酒的人身上拧了拧,咬牙切齿地说:
“之前那次我就认了,这回谁告诉你我逼他去的?这票还是我找他们班学生递交的,面都没见上呢,我拿什么逼?你当姐姐我天天吃饱了没事干专去找人麻烦呢?”
不过这话,正在和周公下棋的路醒是听到到了,路心把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另一边,顾垣之下班后归家,站在家门前正要解锁,突然听到有人轻轻柔柔地叫他:“顾老师。”
他回头去看,是久未见过的宋宁,顾垣之冲他点点头,又回身,若无其事地输了密码欲进门,宋宁上前一步,问:“我可以进去吗?”
顾垣之说:“不可以。”
“那您现在愿意和我谈恋爱了吗?”
他又说,笑的有些狡黠,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很奇怪。
顾垣之表情未变没说话,宋宁却又抢先一步说道:“我昨天和路师兄见面了,路醒,您还记得吗?那个爱了您好多年的人。”
“您说这么长久的感情一朝一夕之间怎么可能就变了呢,我猜路师兄肯定是死心了。您不是和他也见过面吗?你们说了什么?”
他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顾顾垣之在说什么,顾垣之进了屋,大门关上,宋宁靠在门边坐着,小声呢喃:“他肯定是死心了,毕竟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就算多年的感情又怎么样呢?一样如此不堪一击,他一定是放弃了,你们都一样,都这么脆弱。”
宿醉的后果是头疼,隔天路醒刚醒,就被一阵一阵涌上来的头痛给逼得又倒了下去,哼唧哼唧到了中午,总算好了点,可惜精神劲儿还没恢复过来,整个人恹恹儿的,没一点力气。
订的车票是在下午三四点,他给自己点好外卖后,进了浴室洗澡,等穿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门铃声,刚好是外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