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蔓蔓两眼弯弯笑成了月牙,答应的乖巧。
“蔓蔓,回去先喝杯安神茶!”沐歌拉着赵蔓蔓走的时候还说的有模有样的。
刑部大牢常年昏暗不见天日,从大门走到内狱还有一条走到,除了墙壁上的灯台没有任何自然光线,赵蔓蔓紧紧揪住了沐歌的手,亦步亦趋。沐歌说通了看守的衙差,才放他们进来,顺道威胁了他们一番,让他们保密。
突的一声惨叫吓得赵蔓蔓浑身一抖,揪住了沐歌的皮肉,沐歌面目狰狞拼命忍住跟着惨叫一起叫的疼痛,拍开了赵蔓蔓的手,压着喉咙嗔道:“这么怕你还来干什么!”
“人家好奇嘛。”赵蔓蔓替他摸摸被捏红的手臂,软语讨好。
沐歌拉着她侧进一旁的墙壁,探头探脑,刚刚的惨叫不是别人,正是令羽,她被绑在架子上,正被衙差狠狠鞭笞,令羽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鲜血渗出了破碎的衣服,嘴唇大概也因死咬着不肯出声而出了血,衙差手里的鞭子一下接着一下。
“敢行刺皇上,你是活腻歪了!”
随着又是一鞭,沐歌和赵蔓蔓愤怒异常:“他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呀!”
“住手!”
沐歌和赵蔓蔓相视一眼,赶紧往里躲了躲,刚刚的一声冷喝不是他们,他们还没来得及制止。
衣袂带风,晃过去一抹人影,愤然夺过衙差手里的鞭子,紧握着鞭子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令羽,微微颤抖。
方才包扎好的伤口,手心又沁出了血染了绷带,赵蔓蔓看了眼沐歌,嘴唇微动,没有发出声音:“小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