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三个理由都不能说,她想了想话本里的择婿条件,默默组织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地娓娓道来:“我与你分析分析啊,天王哥哥一表人才,俊朗不凡,又是一寨之主,呼风唤雨,算的上有才有貌,有权有势又有钱了,行事必然是随心所欲,不受掣肘,若是同他好了,那就是话本里的掌上捧娇的小娇妻了。”
“反观风公子,他除了长得好看点儿,你还了解他多少?就算他当了个体面的差事,能有天王哥哥一呼百应指点江山来的霸气威武吗?”
赵蔓蔓自然是能含糊就含糊地弱化凤唯的真实身份地位以及各项才能,不管是为了盛天王还是她舅舅,这都是她力所能及应该做的事!
玉儿似乎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唬住了,也大概是被她切实的举例给问住了,良久她哆嗦了一下,回了神,随手拿了挂在软榻上的毛毯披在身上一边说着:“我忽然觉得你房中有些冷,借我披披。”言罢,赵蔓蔓也觉得有点冷,赞同地点点头,将脚伸了进去。
半晌,听到玉儿叹了气,语重心长道:“阿照,没想到风公子在你眼里除了长得略好看些,简直是一无是处啊。”
呃赵蔓蔓觉得玉儿用的这个“一无是处”有些严重了,可她一时也不晓得用什么词来替代,暂且揭过不提。
“啪!”的一声,屏风后似乎什么断裂的声音,惊醒了她们,玉儿探了探头:“又是什么声音?”
赵蔓蔓按住她:“老鼠。”
玉儿这回可就不干了,扯了毯子,嘴里振振有词:“大胆的老鼠,偷听了本小姐这么多私房话还不安静些,看本小姐今日不处置了你!”她雄赳赳往屏风那走去,赵蔓蔓拦都不拦住。
她怎么给忘了,玉儿性子有时候有些虎,不是个怕老鼠的小姑娘。
赵蔓蔓拉着她,一边说算了,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一会玉儿看到凤唯,她该怎么解释,玉儿会不会觉得凤唯来找她幽会,一气之下就不跟她好了,转头就让她大伯给她沉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