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的脸又瞥了回来，堂堂首辅耍无赖还耍的这样清高，倒是第一次见。

一想到凤唯之前丢开她的手去救柳若嫣，她就咽不下这口气，凤唯怕真的抓得紧弄疼她，所以这次让她挣脱了，赵蔓蔓靠向元起这边，目光清凉，咬着字道：“可我偏不想听！”

也不等凤唯再说什么，赵蔓蔓迫不及待拉着元起就跑了。

“他没追上来，别跑了。”元起拉住她的手提醒她。

他们已经跑了有一段路了，赵蔓蔓回头看了一眼，只有经过的内侍宫女，真的没有凤唯，她淡淡“哦”了声，靠在墙边休息。

元起看着她因运动红润的脸蛋，眼底浮起笑意：“失望了吗？”

赵蔓蔓踢着脚下的小草否认：“才没有。”

“那还去蹴鞠吗？”

赵蔓蔓摇摇头：“天太热了，不去了。”

她脑子里是方才凤唯让她勉强听一听的眼神，似乎祈求又可怜，后来她拉着元起逃走，他又用那样沉痛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她很不舒服，闷闷的，心里空空的，那不是凤唯该有的表情。

元起看着她伤神的模样，学着她靠在墙边，侧首看她：“原来他就是凤相。”

赵蔓蔓不解，元起遂道：“天灯祸事那晚，他抱着一个姑娘和沐小公子争执，今日见了我才知，他是凤相。”

赵蔓蔓心底的那些怜惜荡然无存，她听到元起问她：“那就是若嫣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