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辛回想起他来时候的样子,心里头还有点小窃喜,手指头戳了戳他胸口,小声地问:“你怎么来了?”
周为理今天是在门诊,牙科门诊在二楼,刚刚盛辛看腿的骨科在一楼。
最近因为盛辛的关系,周为理之前请了几天假,今天要来看诊的都是之前有预约的。而且今天还要帮盛辛做牙模,所以其实预约的也没几个。
周为理在去找他之前,正事都已经干完了。虽然有盛夏陪着,但他还是不怎么放心盛辛去面对褚越,于是忙完他就去找人了,恰巧路上收到盛夏的短信。
不过要面子的男人是肯定不会直说担心他这种话的,“嗯,怕你太笨,怼不过人家。”
盛辛也顾不上来往路人的目光了,从他怀里钻出来,鼓着脸颊冲他“哼”了一声。
周为理乖乖受了,抱着人回了他自己的诊室,把人放到诊疗椅上,“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刚刚还一脸嚣张冲他“哼”的人,一下又缩成了鸵鸟。两只手慢慢伸过去,抓着周为理左右手各一根手指,低着头,嘀咕着:“我都不知道……你以前是外科医生啊……”
“他还有你照片,我都没有……你还给他让过留学的名额……”
“他说你以前没有这么冷冰冰的,你原来对我怎么就那么冷冰冰的呢……”
“而且我——唔——”
盛辛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话还没说完,下巴被人捏着,促使他不得不抬起头。
一个吻落下来,把他那些委屈地不开心地酸溜溜的醋意都吞了个一干二净。
一个浅浅的吻,并没有多深入。
一吻毕,周为理松开他,也不说话,就笑眯眯盯着他看。
盛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心里委屈加醋意泛滥。要不是腿脚不利索,他就要跳脚了,“你……又来这招!每次我说什么你就……就堵我!还不让人抱怨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