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吃一堑长一智，我还是值得夸赞的好青年吧？”

“别贫嘴了，快去洗澡，然后早点休息。”

“你等我吗？”

“我在写一个案子，等你洗完澡，跟你说晚安。”

乔锦心里暖暖的，“好，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还真有，有几个方面，一会儿听听你的想法。”

“为言总鞠躬尽瘁，在所不惜。”

“好啦，赶紧去……”

“洗澡嘛~”

晓文主管离开上海的第五天，乔锦向赵丹提出了离职。除了提前知道的几个人，其他人全是不解和惊讶，完全想不到乔锦要走的理由。短时间内，这又成了一个小话题，乔锦也被多轮沟通和挽留。结局没有反转，纵然有太多的感动和不舍，乔锦还是坚持了她的决定。一系列的离职材料也送入了总经理室，需要言心最后的签字确认。

手边的事情都处理好，言心看着材料右下角的总经理签字栏，拿起钢笔，要落笔时又迟疑了。

“言总，你有丢过这样的一支钢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