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这些话是从张家府内流出来的。
说来也是张家倒霉,这谣言还真不是有人针对张家。他家下人是个嘴没把门的,无意探听到主家的事,出府和人唠闲天时,一个没忍住就露了主人家的底,如此人传人的便越传越开。
顾月照听罢无言。
那几个仆人私下说的时候肯定还强调,“此话我只给你说,你别告诉别人等语。”,须知两个人知道的便不再是秘密了。
张家倒霉,她何尝不倒霉,倒是莫名背了口黑锅,张家此时肯定恨急了她,不过虱子多了不愁,她已经把张家得罪狠了,再多一条也不当什么。
“魏七入谷已经小半月了,你去传个消息,然他带着人来一趟余槐城。”
张家之流,并不值得她花费太多精力在之上,速战速决既可。
张家人原本以为县衙送信后会再有动作,事实却是,自那日县衙放了几家答应给地给钱的家主后就再无后续。
那女人好像知道如此并不能逼迫城中富户妥协就放弃了,虽还扣着各家主,却不再阻拦去其他城池通风报信的下人。
许大郎还是有些不确定,“你可确认,真的将信送出去了?”
王管家点头,“我带着人直把人护送出了余槐再回来的,那女人手再长,应也管不到其他县去。”
“那便等着吧!咱们奈何不了她,自有人能收拾她!”
被认为害怕了的顾月照正在思虑该用何理由来收拾这些人,不管她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如今她是余槐县明面上的负责人,想要责罚人总是得找个让人寻不出错的理由来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