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乖儿想要,他这个当爹的就得给他办得利利索索。只是官字两个口,捐官没千万两那些官老爷都不带搭理你,他再富也不过富在林阳县,就是当了身上的衣裳也凑不出这么多钱。
如今有这串手链,再加上些打点,乖儿的官,妥了!。
“徐掌柜再看看这个。”顾月照给他示范水彩笔的用法。
“这这这,这笔真是巧思,竟不蘸墨也能书写,色鲜明亮,好东西!”有了这个,或许他也可以捐个官当当?突然发现,富家翁当久了,做做官老爷也不错!
徐光宗还没欣赏够,眼前的东西便被那女郎收走。
他只得按捺住心痒问,“娘子作价几何?”
这问题顾月照心中也在琢磨呢,手串某宝十八块八买的,镜子买衣服卖家送的,水彩笔她估摸着不会超过三十。
她漫天要价,“一百两银子,五十斤盐,十担白米、十担白面、十担豆子,呃,就是菽,十担粟,清水十缸,风寒、头疼、肚疼,跌打损伤药各来二十副,再要两俩牛车,一些刀剑。”
顾月照硬着头皮说完,这是她第一次做生意,说到最后她心里都直发虚,不过做生意嘛,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价要得高些,才有讲价的空间嘛。
看着徐光宗皱眉头的样子,她就更虚了,就有种骗子的感觉。
“姑娘可知如今粮食作价几何?”
不待顾月照回答,他便自说自话,“如今徐氏粮铺光是最差的粗粮菽一斗也作价八十文,更遑论是盐和药材,姑娘这要价着实太高,不如这样?这些条件徐某给姑娘给两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