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
望着胥钦诺气急败坏的脸,和看似要动手的样子。涂钦宇飞立马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偷听,我就是过来道个歉,谁知道你们正讨论这个,我就听到这一句。真的不是故意的。”
信他才有鬼。
“涂钦宇飞,你好歹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偷听别人讲话。”胥钦诺转身便去拿桌子上的剑。
涂钦宇飞见她是真的生气了,一个闪身到了桌旁,快她一步拿起剑藏到身后。胥钦诺也并不慢,只是这几步的距离,她根本来不及躲闪。几乎同时间的,伸手来拿剑的胥钦诺一头栽到了涂钦宇飞的怀里。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
胥钦诺捂着额头往后退,涂钦宇飞捂着胸口往后退。只不过,涂钦宇飞身后是个石凳,匆匆忙往后一退,踢着那石凳,整个人又重重倒了下去。
胥钦诺亦步亦趋的走过去,涂钦宇飞重重的落地声听起来都觉得疼,他也算是能忍,一声不吭。
“你没事吧?”
涂钦宇飞没有回答,在胥钦诺看到他的脸之前快速地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今晚的涂钦宇飞很奇怪,非常奇怪。半夜出现在她的院子,说些听不懂的话。武功那么好,竟然被凳子绊倒。简直是太奇怪了。
胥钦诺百思不得其解。最近他出现得太频繁了,短短一个月见了三次面。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到刚刚撞进他的怀里,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好像这些年他长高了许多。还有上次在河边,涂钦宇飞捞她抱着她起来,那力度好像也比小时候大了很多。
一个晚上她都在想涂钦宇飞,连梦里都是小的时候六个人一起玩的情景。
春日去苍山上捉小鸟,冬天去重梅楼看雪。
她那个时候武艺不精,时常跟不上他们。几个人就轮流着背她,不然她就回家告状,说几个人偷着跑出去玩,不上学堂。总之就真是个娇蛮任性不讲道理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