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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跑到园子里堵我的。”从腰间解下那块牌子,缓慢地交到萧子君的手掌里,还没放上去,外面的钟离邑似乎等急了,嘭地一声把门踹开,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方远下意识缩手把东西藏了起来。

萧子君当即甩了袖子护在方远面前,看着走进来的钟离邑。

果不其然,钟离邑带了一小队的人,左丘乘也在其中,而右边站的就是刚回归的钟离靖。

钟离靖还是那副样子,脖子上围了厚厚一层,像是极其怕冷一样缩着,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左丘乘悄悄对着钟离邑耳语了几句,眼神一直瞟着方远,方远与他对视心虚嘴不虚:“左丘乘,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何必一边说一边看我呢?”

“我就明白说了,我今天一天接触到的外人只有你方远一个,我怀疑根本不是有人潜入,只是有个小偷罢了!”

左丘乘的眼神神鬼不觉地一瞟,看到方远的手攥了攥衣摆,顿时底气更足了,他冷笑着说:“我们平州城和你们萧山可不一样,对待小偷可不是打一顿骂一顿就算了,那是要绑到大门前示众的。”

“哟,还没找到证据,就先给我定罪名了?”方远学着他冷笑一下。

左丘乘道:“证据,很快就有了。”

萧子君听了几句,见左丘乘势头太盛,开口说道:“莫要诬赖。”他说完这话,一直隐而不发的钟离靖突然开口驳了他:“我在花园碰到过他,偷偷摸摸的。”

一句话,引得方远和萧子君齐齐地看向他。

这嗓音……像是得了好几个月的风寒,那种似是能发声又很艰难,沙哑的不行,但隐隐的却透出一丝的熟悉。

钟离靖飞快地低了头,钟离邑睨了他一眼:“嗓子不好少说话,都说了这种药少则十天多则一月不能说话,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钟离靖张了张嘴,又闭上。

“我知道,你是打抱不平。平州城的腰牌虽不是什么罕物,但是五丈之内能与主人产生共鸣,想要证据搜上一搜便知。”钟离邑看向萧子君,“不知道萧道长愿不愿意?”

萧子君没多言:“请便。”

方远屏了呼吸,虽然他十成十的相信师尊,但稍有差池这脸不是打的啪啪作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