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新生学堂。
方秋白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偷带进来的金钱鼠,耳畔是教习长老引人犯困的念经声,他撑着脸打了个无声的哈欠。
好无聊,这些东西都是爷爷之前讲过的。
他一边摸鱼一边打量整个室内的弟子,一个比一个刻苦,或皱眉或惊喜。
唯有一个人让他停下了目光。
他连忙直起身,戳了戳前桌的少女,压低声音道:“喂,绛钰,我们偷溜出去吧,这里真的太无聊了。”
他们的位置靠后,是整个教室最接近后门的地方,只要有心溜出去,教习长老也不会多管,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秋白在那戳了半天,发现前桌的某人还是没有反应,他他最后还是泄气地收回了手。
好吧,看来整个教室就他一个不正经的,他将金钱鼠放在怀里,又重新趴在了桌上,开始摆弄起肩上的马尾。
他玩着玩着还是觉得无聊,数完打哈欠的次数后,他决定再戳最后一次前桌。
“你真的不出去吗?”
还是没反应。
方秋白发现不对劲了,刚要又拍以证实他的想法,谁知道他手掌刚落到少女肩上,就听见一道轻咳声。
他手臂一僵,循着声音扭头看过去,就对上一双浑浊的双眼。
教习长老面无表情地大手一挥:“出去。”
方秋白深知,这是暴风前的宁静,他连忙点头哈腰地站起来往外跑,就听见身后又是一声。
“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