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农院和诗堂的先生评语,先生也说让我明年春过来,不过我得兼顾两处之学。”
汪夏山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比起《尚书》,他的确更喜欢《诗》,没想到被那两位先生看出来了。
至于农院,若是可以学点农事的话,他就能更好的帮助家里人和同村人了,他没什么抵触情绪。
这也是自然,这些先生别的不说,看人最是厉害,当然最厉害的先生还是儒家的,短短几次接触,然后观其文字,就能看出该学子的偏好。
严奇志看着纸笺,艰难地说道:“我的话,是尚书堂的先生,还有名院的先生,或许以后我能去当个状师?”
“这位先生可真是慧眼识人,严师兄的嘴,再练练,就谁都说不过你了。”祝文乐说道。
话音刚落,其余人都肯定的点点头。
陈睿和孙纬点完头后,有些沉默,他们纸笺上没有说明年春过来,而是其它。
“争鸣书院的先生实在厉害,先生说我之文章已有些气候,然后点名了我的缺处,字字珠玑。最后说我这字,实在有碍观仰,所以让我回去多练练。”
“而且他还说礼堂的王先生书法最好,但不喜字丑之人,若是我受得住的话,便帮我引荐一番……”
“因争鸣书院和旁的书院不同,诸事颇多,等明年秋院试结束后,可再来一试。”
“此言,的确有道理。”
其余人看向自己的纸笺,虽然只有两处,但学了也是要花心思的。
孙纬叹了口气,说道:“我的纸笺上面也是明年秋再试。先生未说我的字,而是说我破题不佳,少了几分急智,虽然慢慢思量的确好,但乡试、会试不等人,需多练习破题之法。特推荐了几本书给我,让我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