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棠又冲他笑了笑,说:“那殿下要怎么处置我?”
萧轻霂笑了一声,做出一副思忖样,片刻后抬手捏他的下巴,眼睛微觑着,说:“瞧瞧小将军的诚意。”
路千棠也笑,说:“少唬我,屁大点事顶多罚个俸,殿下想占我便宜就直说,拐弯抹角的。”
路千棠说着话整个人都要挂到他身上去了,萧轻霂推他,说:“起来,怎么黏糊成这样。”
路千棠跟他笑说:“殿下要褫我将军令,把我吓坏了。”
萧轻霂忍俊不禁,说:“小东西,耍赖皮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路千棠还赖在他身上,从他脖子一直闻到锁骨,突然顿了顿,说:“奇怪,怎么觉得你身上的药味变重了?你又吃什么药了?”
萧轻霂啧他,说:“你老是闻什么——季节换了,药也跟着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路千棠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几眼,伸手去搭他的脉,说:“你别是骗我吧。”
萧轻霂轻飘飘地把手抽了回来,搭在了他的腰上,若有若无地摸了一圈,声音里带着蛊惑意味:“真没意思,我路远迢迢来见你,你充什么老大夫。”
路千棠便不再搭他的脉了,眼睛晶亮地看着他,说:“那我不问了,但你有事不要瞒我。”
萧轻霂轻笑,说:“我有什么好瞒你——”
他说着微微抬头,凤眼带笑,眼尾上扬,低声说:“还亲不亲?再不出去,别人要起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