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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完天都大亮了,路千棠困得睁不开眼睛,像是忘了刚刚是怎么逃都逃不开的,还蹭过去往人怀里钻了钻。
萧轻霂发现这小崽子只要顺着毛摸一摸就乖得要命,像是心甘情愿把脖颈递过来让人扣上项圈。
绝对的信任和依赖。
这样的认知把瑾王殿下惑得五迷三道,短暂地忘记了眼前乖顺的崽子咬起人来是什么德性。
路千棠像是感知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抬头半眯着眼看他,说:“我这么好看吗?”
萧轻霂这个吻落在他发顶,说:“乖起来格外招人疼,忍不住多看几眼。”
路千棠就低低地笑,还不忘拖着尾音嘱咐他:“殿下记得替我告假,带头坏规矩,我以后就没法带兵了。”
萧轻霂啧了一声:“你今日就把心思锁在这屋里,我还会害你不成?”
路千棠声音倦懒,像是马上就要睡着了:“殿下以前不就把我当刀使,那时候怎么不心疼我?”
萧轻霂笑:“要是说这个,你也不占理吧?”
路千棠安静了些会儿,笑说:“好吧,当扯平了。”
萧轻霂也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声说:“你不想跟我说说,这一年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