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善说:“我会——你确定输光了也没问题?”
路千棠笑着把钱袋放他手里,说:“冯哥放心,都算我的,尽管下大注。”
冯善点头:“好。”
待冯善上了赌桌,薛纹又问:“你哪来那么多钱?早说我也补贴一点。”
薛纹知道,百户的俸禄就算比总旗的多,也没多到能拿来赌场打水漂的地步。
路千棠摆摆手,笑说:“别,我们用公费,自己的腰包不能掏。”
薛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也有公费?”
路千棠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不解他的疑,只带着薛纹二五八万地在赌场横行。
路千棠心想,扔萧歧润门口的东西都是不大值钱的,值钱的他都顺走了,瑾王殿下的钱,不用白不用。
看来冯善在这种事情上的确是行家,半个时辰不到就引来了大片的人围观,钱袋里的钱有点撑不住了。
路千棠探头过去瞧了瞧,笑说:“就没别的可玩了吗?无趣。”
冯善把钱袋里的钱哗啦啦一倒,掉出来的都是金子,挑衅道:“想赢老子的钱,弄点新花样嘛,这破骰子有什么可玩的。”
围观的大多都输红了眼,恨不得立刻瞧他摔个大跟头,不知道谁说:“是啊,这位爷看不起银钱,去玩一玩那笼子里的东西多好,就算怕这位爷钱多但是胆小啊。”
路千棠一抬眼皮,说:“有什么没胆的,赌个破骰子而已——哦,大概是我们兄弟实在理解不了诸位输得倾家荡产的感受,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