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棠正擦头发,笑说:“这不是没进过宫城,想瞧瞧嘛。”
赵景撇撇嘴:“有什么好看的,这下高兴了?”
路千棠冲他笑:“赵哥,我饿了,你赶紧去,我洗个澡。”
赵景笑骂:“小兔崽子,成天就知道吃。”
第二天萧轻霂下朝回来,雁竹便拿了几张信纸递过去。
雁竹说:“殿下,查过了,正元二十三年凉兖狼骑大败,纳蛮一路打至锦屏山,定北侯府加上下人共十三口人,其中还有卸甲了的老侯爷,定北侯死在塞那草原,其妻殒命于大火中,有个儿子,听说也死在大火里。”
萧轻霂细看了一遍,眼神夹杂着兴奋的光:“尸体呢?”
雁竹说:“当时纳蛮都要打到郢皋了,狼骑折损大半,尸身估计都是那些狼骑里的人收拾的。”
萧轻霂啧了一声:“陛下也真是冷血,尸身都不派人去收。”
雁竹叹了口气:“当时还说定北侯懈怠战机,有通敌嫌疑,若不是战况惨烈,说不定还要治罪。”
萧轻霂收了信纸,递给雁竹:“满门忠烈,就是这个下场。”
萧轻霂又说:“那小侯爷要是活着,今年应该多大了?有生辰八字吗?”
雁竹说:“估计十七八岁,生辰八字不大好查,凉兖都改天换地了。”
萧轻霂捻了捻扳指:“那,路总旗的生辰八字总不难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