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已经推断得差不多了,且等我再往角门方向走走。”
“角门?”
白栎顺着长廊走出琴心眠的卧房,发现这里有两条路,一条通往钟美堂和厨房水房,一条则通往来时的西南角门。
而且通往角门的那条小道,还被丛丛竹荫遮蔽着。
白栎走到了那条小道上,回头往琴心眠卧房方向望去,还真是望不清楚。
于是白栎更心满意足地走了下去,走到角门边上,把那瞌睡的石婆子拍醒。
“哎哟!姑娘,您可吓死老身了。”
“嬷嬷,我奉琴姑娘的令,要与你打听几件事。”
“啊?什么事儿啊?”
“早上寅时到卯时之间,看管这角门的是谁?”
“就是老婆子我啊。”
“什么?嬷嬷你早上又要看门,晚上又要看门,这一整天都不得歇息的啊?”
“没有啊,平日我都是看早上的,因为我晚上习惯了早睡。只是昨儿晚上,卢家媳妇突然说要和我换班,说她吃坏了肚子,所以昨儿晚上我就替了她,她就替了我今儿早上。”
“所以,今儿早上看门的是那位卢家媳妇?”
“是了。”
“那为什么今晚还是嬷嬷你呢?”
“那卢家媳妇也是怪,未时走了之后,就没再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