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什么人啊真是的!啊啊啊啊啊!真是恶心死我了!”
白栎气急败坏地走后,艳娘更骄傲地搭上了汪星泽的肩膀,撒娇道:“哎呀,阿泽,你说小白姑娘怎么就生气了呢?刚才看她那样,好像都快哭了?”
汪星泽本就已焦愁,听到这话,立时下定了决心,猛地摔开艳娘,冲下楼去。
“小白!小白!你听我说!”
“干什么啊你,请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好吗?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
“小白,你误会我了,我与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不是当我傻啊,你俩都挤到一间房里去了,还当我什么都不懂呢?”
“她缠着我,只是想与我结桩生意而已……”
“结生意?结生意要结到房间里去吗?结生意要结得发丝散漫衣裳凌乱吗?呵呵!我白栎真没那么傻,好了你不要说了,一切都是我亲眼看到的,上次是斗茶大会,这次是丰乐楼包间,没有人冤枉你!”
“小白!你先别走,你认真听我说好不好?”
“抱歉我没时间听。”
“你真的不肯信我?”
“我信啊,我非常信。我是宁信黄河没有水呀,不信你俩没一腿。”
“小白!你非要走是不是,好,我只问你一句,最后一句,就算我和艳娘有什么了,你为什么要生气?你是我娘子吗?还是说,你早动了想做我娘子的心思?”
白栎顿住了脚步。
是啊,自己凭什么生气呢,汪星泽又不是她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