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天哥,所以说,昨晚真的是皇帝老儿去了怡红院?”
“真的啊,不然怎可能闹得那么大。”
“皇帝也真的遇刺了?”
“对。而且刺杀他的,就是昨晚选出来的新花魁,一个叫塔塔的畏吾儿女子。”
“塔塔?!!”
“怎么了小白?你认识?”
“没、没什么,不认识……昨晚她们最后选花魁的时候我都回来了,没来得及看总决赛。没想到竟然选了个畏吾儿女子出来。”
“对啊,所以皇帝就想尝新鲜嘛,把塔塔拍下了,然后就遭殃了。”
“天哥啊,你说,要是皇帝就此凉了,我们会不会也有什么危险?”
“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吃什么我们的菜毒死的。”
白栎忽地又想起了当时陶望远和塔塔的对话,他们好像是在商量要一张离皇帝近一点的桌位,当时白栎就在想,莫非是想趁此给皇帝的酒菜里投点毒?
顿时感到后脊背发凉。
如果这两个混球还是按照原计划行动,那么此刻凉了的,恐怕就是白栎自己了。
越想越后怕……
送个外食都这么折磨人,这个世道还能不能好了。
都有点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