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做什么不方便开门?
“方才收到了几封加急送来的书信,”陆怀薇倒也没多问,只是对着两扇紧闭的木门道,“除却锦城以外,其它州城收容的难民都出了事,与咱们姚定城一样,都被人蓄意投了毒,情况不大妙。”
此言一出,屋里的两人都不约而同抬起了眼睫。
“死伤数目如何?”满江雪说。
“就这几封书信的内容来看,死的人不少,”陆怀薇眉目沉重,叹了口气,“这回紫薇教是来势汹汹,他们的目的也不难猜,是要借难民的死坏了我们云华宫的名声,虽说姚定城死伤惨烈,但好歹抓了那雅先生和柳八,也算有两个凶手可以交代,所以尚未听得有人指责我们云华宫,可这一次就不同了,那几个州城加起来不受控制,事情一旦闹大,江湖上必会传出诸多流言蜚语,对我们云华宫极为不利。”
不管怎么说,人是在云华宫管辖范围内出的事,那云华宫就决计撇不清干系。
若是抓得住凶手还好说,可若是抓不住,府衙那边尚且不论,此事一经传出,云华宫也就等于站在了一场漩涡中心,要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舆论压力,甚至会影响到百姓们口口相传的口碑与风评。
如此看来,南宫悯这回是下了狠手,她扳不倒云华宫的根基,便要想方设法弄脏云华宫的美名。
她又尤其奸诈狡猾,始终躲在暗处搅弄风云,且事情做的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哪怕旁的门派一眼就能看出此事是紫薇教在背后搞鬼,却也奈何不了他们。
硬碰硬行不通,便来一出诛心计。
手段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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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一声,烛火爆开了油花,打乱了夜色的沉寂,满江雪皱起了眉,又问道:“锦城那边如何?”
陆怀薇说:“锦城一切安好,许是有叶师姐亲自坐镇,那边没出什么乱子。”
“这不应该,”满江雪搁了手里的长鞭,箍着尹秋的手臂却没有放松,“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即便有芝兰坐镇,紫薇教若想杀人,也没谁能防得住。”
陆怀薇思忖道:“莫非……紫薇教并不想对锦城下手?”说完这话,她又自顾自推翻道,“可这也没道理,但凡是我们云华所管辖的地界,紫薇教应该都不会放过,那他们怎么偏偏绕开了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