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莫蓉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企图用道德谴责某人的偷窥的不正当行为:“蝎王,窥视他人隐私非君子所为!”
“嗯,我知道,所以我都是直接看的。”某人厚脸皮的如是回答。
所以,怪只怪她没有遮挡好了?
莫蓉自闭得不想再说一个字,不曾想对方竟然还有交流的欲望。
“问你一个问题,你......当真不在意南疆与中原种族之分?”
“?”话题转接太快,莫蓉一时间有些接不上频道,想了想说道:“吃得是一样的食物,学的是一样的文字,有什么差别?”
“那就好!”
好什么?怎么好?
莫蓉看着男子被下属叫走,走时双手背在身后,手指轻快的点着,连背景都透露着愉悦,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
想到自己牺牲尊严要送出去的画,她不甘的问道:“蝎王回送我什么年礼,想好了吗?我到不介意来个大大的红包。”
“肤浅。”男子回头,嘴角带笑,“等着。”
淦,不想包大红包就明说,还贬低她肤浅。
莫蓉开始好奇,不给钱,蝎王的年礼会是什么?
难道是盖着印章的批款单子,嗯,到也不是不行!
蝎王自然不会送出比红包更肤浅的批款单子,他要送的是画,却也不止是一副画。
蝎王卧室内,桌案上摆放着一副画,准确来说是许多幅画,每一幅都描摹这一个女子,时而身着男衣席地而坐,时而蓬头散发正奋笔疾书,最惹眼的是身着女装面容全无掩饰,手持一串油烤蚱蜢,坏笑着看着画外之人。
无论哪一幅,都透着生动,以及作画之人的心思。
女子除了莫蓉,别无他人。
桌案前的蝎揭流波眉间带着丝烦忧,纠结于选择哪一幅,无论哪一幅,似乎都有唐突之意。
不若再作一幅?正经一些,端正一些。
铺开宣纸,镇尺压在两端,铺上干净的清水,手持墨条在砚台上均匀打圈,这些事本可以让随侍来做,但他想自己来。
毛笔点蘸上墨液,刚落下笔,房门便被推开,“蝎儿!义父来看你了。”
蝎揭流波皱眉看向门口。
是了,他的房间,守卫能放进来的除了义父便是画中女子了,可惜的是,即便他下了命令,对方却从未让这道命令生效过。
“义父来蝎儿这儿有何要事?”他收回作画的手,一边收拾桌面上摆好的画作,最先收起的便是那张手持蚱蜢的画。
潜意识里,他不愿意义父看到女子真实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