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若然盯着她,“你确定吗?舒家就你一个,你年纪也不小了,舒先生他,不会着急吗?”
“我才不管他急不急。”
撇了撇嘴,舒双白似乎提到他便会自然的流露出小孩脾气。
“我身强体壮的,对于alha来说,这个年纪正好。以后他要是敢催你,直接回他要生自己去生,不用客气。”
喻若然忍俊不禁。
片刻,她收敛了笑意,“舒双白,趁着舒先生还在,不要再和他闹脾气了,他的胃癌很有可能发作的,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舒双白了然,恍惚的点了点头。
她记得在手术室门口的那条走廊上焦急的等待是种什么感觉。
如若舒茨杨不在了,她便真成孤儿了。
失去母亲的感觉此刻还深深的印在她心底,她再记恨舒茨杨,也不可能真的希望他出事。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在记者面前称舒先生为父亲的原因。
内心深处,她是希望有个家的。
沉浮的思绪被手机铃声打断,舒双白接了电话。
“你好?”
那端断断续续说了什么,舒双白面色凝重,时不时的瞥一眼喻若然。
半响,她答:“知道了,明天我会带着她一起过去的,麻烦了。”
挂断电话,她收紧指尖,用力的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