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埃尔法骤停。
额发上涔涔薄汗滴落,舒双白盯着不远处的红灯,思绪渐渐飘远。
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久到,她几乎想不起。
“他是顶级oga,更是少有的男性oga,也是很有才华的画家。”
红灯变为绿灯,舒双白缓缓启动车子。
她刻意减慢了语速,语调很温柔,“听说,舒先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一场画展,画展最中央最耀眼的那幅画,就是他的作品。”
记忆里的母亲,是有光的。
喻若然看向窗外,车流变幻,落叶归根,她毫无波动。
“没记错的话,舒先生从商很多年了,你母亲这么有才华的oga,为什么会看上他?”
无商不奸,这是认识舒茨杨很多年后,喻若然得出的经验。
从舒双白的言行来看,她完全背离了父亲的处事风格,随行大方毫不计较得失,待人真诚,说话却很直白,喜厌也从不遮掩。
“我记得,舒先生有一次经历低谷,赔的几乎倾家荡产,要债的找上门来,是我母亲用几句话就劝退了他们,还在第二天就找朋友借到了东山再起的资金。”
提起母亲的时候,舒双白眼中噙笑。
“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唯独那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了他的人格魅力,比起舒先生这样的资本家,我更乐意像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