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喻若然没心思接她的话茬，知道她在安慰自己，便适当的笑了笑。

埃尔法一路驶过花红酒绿的霓虹，寻到天蒙蒙亮无果，实在是累坏了，舒双白干脆将车停在了路边。

“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准这丫头在哪个酒店呼呼大睡呢，她向来挺没心没肺的。”

“你这是自我安慰吗？”

疲惫的揉了揉眼睛，喻若然倚靠着背垫看天边升起的那一抹光亮。

因为工作的不稳定，她看过很多次的日出，唯独这一次的味道，分外不同。

舒双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怎么能叫自我安慰？我了解她而已。想起上一次找你，我不就找的很准确吗？从学校到废弃的音乐室，一路都有你的痕迹。”

“不，那一次，我没有去那么多的地方，一直在音乐室等你。”

似乎想到了什么，喻若然发自内心的勾了勾唇。

那晚，她在音乐室门口站了很久，回忆着从前和舒双白的点滴，可是仔细想想，好像又没有那么多可以回忆的。

她们分开的时间，远比在一起的多。

舒双白微愣，“那我为什么在音乐教室的钢琴键里找到你留下的字条？”

挑挑眉，喻若然笑的愈发灿烂。

“因为我确实去过啊，但不是那晚。其实我空闲的时候，就会去看看，躲着狗仔，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走一走，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时间留的了，总之很幸运，没被别人发现。”

“这样。”

扯出一抹笑，舒双白看着她失神，神情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