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强撑着身子站起,喻若然摸索着抽屉里的抑制剂,不信邪的想要再试一次。
她以往从未用过抑制剂,怎么会对其免疫呢?
许是动作太过于用力和颤抖的缘故,抽屉连带着柜子倒下,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缩成了一团,往日的精致早已不复存在。
呻|吟声溢出。
几乎咬破了嘴唇,凌乱的长发糊在脸上,喻若然冷笑着扶着柜子起身。
她不信,她不是非舒双白不可。
从来不是!
拎着一件棕色风衣下楼,她跌跌撞撞的往路口走去。
既然抑制剂不管用,找一个alha临时标记总可以吧?
瞥见她的身影出现在马路上,又拦了一下出租离去,舒双白连忙发动埃尔法追了过去。
喻若然在一家酒吧门口下了车。
平日里,只有舒双白在的时候,她才回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的目的达成了,没必要装什么清纯。
理智尚存,她戴上帽子和口罩,确认不会被认出后,这才走了进去。
她可不想明早的新闻是喻若然分化,来酒吧寻找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