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格调的高档餐厅，颜素欣和季研研面对面坐着，听着悠扬的钢琴曲，一桌的菜品竟是没有碰过，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颜素欣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耳垂，确认蓝牙耳机戴好后，捋了捋长发将耳朵藏好。

她勾起一抹笑容，“研研姐，能认识你真是太好了，工作室面临解散，我都不知道去哪儿，你有推荐吗？”

季研研抿了口红酒，饶有深意的看她一眼。

“怎么，舒双白不管你了？”

颜素欣撇撇嘴，“她管我也没用啊，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工作室人人自危 ，都等着找下一家呢。”

“是吗？”

眼里闪过笑意，季研研摩挲着酒杯，深思片刻。

这倒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舒双白，有没有把工作室卖掉的想法？”

颜素欣佯装出几分茫然，“好像有这个想法，我听见她和萧臻聊过几句，但是还没有找好下家。谁会愿意接手啊，名声这么臭。”

眼珠微微转动，季研研咧嘴一笑。

“我手上，倒是有些闲置的资金，不如你帮我找个机会，事成后，我能给你更多的资源，你看怎么样？”

“这……”

迟疑的语调拉长了尾音，指尖缓缓抚上耳垂，颜素欣静静等着蓝牙那端的回答。

餐厅外，舒双白坐在埃尔法里，墨镜挡住了大半神色，晦暗难辨。

久久的，她应了一声，“答应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