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已至此,杀了人就是杀了人,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但这么一来,凶手不应该是会对助理产生憎恨,从而对助理展开报复吗?最后受到伤害的为什么会是跟这件事毫不相关的几个年轻人?”
newan抬眸瞧了眼提问的年轻警察:“对,你口中的情况是指仇杀,这是一种对象单一的报复性行为,而这几名死者跟这件事毫无关联,后两位死者甚至跟这个助理也八竿子打不着什么边,所以这不是仇杀案,这几起凶案是变态者对他异常心理的一种自我满足。”
“几名死者都是家境极好的富二代,而助理本身也不是普通人,他同样有家境有人脉,你们发现共通点了吗,凶手这是把对于助理的恨意转移到了所有富二代身上,”顿了顿,newan才又接着道,“之前我们组的探员向glton cheetha套过话,准确的说,他仇视的是所有不学无术、作天作地的富二代。”
“考虑到他出身于贫寒的农户家庭,我们可以将他产生异常心理的原因和他的童年联系起来……”
会议室的讲台上,newan讲案情讲得兴致正浓,而另一边,沈路和arv gardener则坐在看守所的墙边,注视着field探员对glton cheetha进行审问。
field探员将相关文件平铺在桌面,神色平静地叙述了遍三名死者的死法,接着紧盯着glton cheetha的面部表情:“他们都是无辜的、有大好前途的年轻人,却平白受到丧心病狂的杀害,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glton cheetha油腻的头发黏糊糊地贴在额头上,眼圈又黑又重,嘴唇干裂,看来被抓的事对他打击还蛮大。
“为什么要问我?”审讯桌前,男人双眼有些放空,唇角冷漠地扯了扯,“他们跟我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这跟你的案子没什么直接联系,但他们头上的弹孔跟你的枪可关系不小,”field探员眯了眯眼,“86,你搞到一把这样的枪可不容易吧,尤其现在禁枪禁得厉害,你不可能通过正常渠道进行枪支交易,让我猜猜看,你是进行的现金交易,还是分批转账?”
glton cheetha眸光微闪,怂了怂鼻子,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