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前后翻看了两下，那个信封看似挺普通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没有收件人也没有寄件人，全都是一片空白，里面似乎放着一张明信片。

“这是给我的？”扬帆诧异地问。

“是的。”那门卫点点头。

“你怎么能确定是给我的？”扬帆更加疑惑。

“送快递的人说，如果有一个年轻男人来找秦小姐，就把这个明信片给他。”那门卫解释

道。

扬帆忙打开了那个信封，拿出了里面的明信片，明信片正面画着一幅画，看手笔应该是人工手绘的。

画里有个小丑，张着手臂，立在风里，背景是在一处废旧的工厂顶层。小丑的背后在那一片黑暗里，伸出了一只手来，仿佛要把小丑推向地狱深渊。画里的小丑是一张笑脸，笑容诡谲得令人发寒，就仿佛就在迎接死亡一样，看久了甚至都觉得那张笑脸十分扭曲。

扬帆皱起了眉头，这个小丑就跟自己收到的那个陌生邮件的头像一模一样，也跟苏辰收到的那三张明信片十分相似。扬帆能肯定，这应该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可是这种熟悉不仅仅只是来自于这些，似乎隐藏得更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漏了。

他又仔细盯着那小丑看了一会儿，他心脏猛然一沉，意识到了自己遗漏了什么，瞬间整张脸都变白了。

“先生，您没事吧？”那卫门被他的表情给吓到了。

扬帆深吸了口气，忙回过神来问：“那你知道是谁送的快递么？”

门卫摇摇头，思索着说：“看不清他的脸，感觉很怪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衣，还带着帽子和口罩，就像不能见人似得，他跟我说完这些就立刻离开了，我也来不及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