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头一缩,立马四下散开了。
审讯室内。
宁梦:“所以今天招我来,是为了李哥的事还是为了酒吧那事?”
季无渡:“都有,你哪怕给我提供一点有用的证据也不枉你走这一趟。”
宁梦伸手捋了捋头发,柔顺的头发随着她指尖的波动,散发出阵阵香味,“好说,那要看季警官的表现能不能令我满意了。”
“如果你有什么关键性证据,还请你立马说出来,别在这耍花样。”黎月白的声音机械又冰冷地在审讯室内回荡着。
“我说过了,李哥的事我很遗憾,但这跟我并没有关系,我跟他仅限于认识的关系,关于酒吧那事,我也承认了,但是药也没有经过我手,我也没让他下那种药。”这次与这个宁梦的接触真的与上两次大不相同,之前她给两人的感觉就像是个未经事的富家小姐,单纯而又美好,但是现在看她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
“还有什么事吗?我倒是不介意搬个凳子坐在季警官身边。”宁梦将链条包放在腿上,面子上端的是高雅端庄,内心城府却是让人感觉深不可测。
季无渡靠在椅背上,手上转着一只精致的钢笔,“我仔细说一遍,我,喜欢他。任何人都没有机会。”季无渡朝身边的黎月白一歪头。
黎月白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对面的宁梦却轻笑出声了,“凡事不要说得太满,我有没有机会我说了算,还有”她顿了顿,眼睛直直地望着黎月白,“他,也不是你轻易能得到的人。”说完她就站起了身,又是一阵链条包包的当啷声,“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有事再找我。”她就那样姿态优雅的出了审讯室,留两个人在里面大眼瞪小眼。
季无渡一直在转着手里的笔,笔时不时地掉落在桌子上,他明显有点烦躁。黎月白的脑子里却一直回响着那句:他,也不是你能轻易得到的人,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
李集推门进来了,“人都走了,你俩还坐着回味啥呢?”边说,边拿过桌上的资料,“宁晔?这不宁检察长的小女儿吗?”
季无渡立马凝了神:“你认识?”
李集:“不认识,不过听我老丈人提过一嘴,上潼最高检察长的次子,去世的那会儿可是很轰动的,老两口舍不得这个儿子,后来将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改名改成了次子的名字。”
这点宁梦倒是没说谎。
季无渡:“她是检察长的女儿?”
李集:“是啊,你们做调查的,这个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