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昨晚相当卖力的那位季警官也醒了,一睁眼就看见怀里的人正怔怔地盯着他看,“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黎月白轻轻地摇了摇头,“昨晚,我”
“昨晚你,你表现很好,黎警官啊黎警官,人的潜力是真是无限的,多开发才能多发现啊。”
好家伙还有心情开玩笑,黎月白缓慢地从床上爬起,将衣服套上,“是宁梦!”
他几乎是肯定地说出来的,“我昨晚看见那个李哥跟她使眼色了,我以为我看错了,现在想来没错了,而且她也有足够的动机。”他垂下眸子去看季无渡。
“因为我?”季无渡挑了挑眉。
“明知故问。”
季无渡笑笑,直起身抱住黎月白,将脸埋在他满是红痕的脖颈间,“对不起,我去晚了。”他声音很轻,要不是外面的铲雪车走远了,甚至听不清他的声音,环住黎月白肩头的双臂又紧了紧,“都怪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的。”
黎月白也回应着他,轻轻在他耳后叹了口气,“不是你的错,有人存心,谁都躲不掉,以后还广泛交友吗?”他顿了两秒,又问:“林教练呢?”
季无渡松开他,扶住他的肩头,让他平视着自己,“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好吗?我怕我现在就追到滑雪场去把他打趴下。”
“他也是被害者。”
“但他动了你。”
“我没让他碰到我。”
“那你脖子上的红痕哪来的?”
“是他抓的。”
“那不就是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