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本想去地铁站旁的商场里找家物美价廉的快餐店大吃一顿,也算庆祝自己重获新生了。可等到进去了才发现,这商场虽然看着不小,建设得也挺新,可从二楼逛到四楼,却只看到了家海底捞这一家饭店还开着。
其他的那些,无一例外,统统关门大吉了。
贺嘉时挠挠头发,转过头来看秦言,违心地说,“大夏天的吃什么火锅,太热了,咱回家吧。”
秦言低下头,虚虚地附和道,“就是,吃什么火锅,回家吧。”
于是,他俩拖着疲惫饥饿的身子回了家,等到做好了饭,天已经黑透了。
贺嘉时看看盘中餐,又望望天边月,又是难堪又是羞愧,他想,明天,明天就去找份工作,最起码要请得起老婆吃海底捞才行。
吃过饭,他俩窝在一起看了会儿手机就早早地洗漱了,而后上床。
秦言累得要命,贺嘉时却非要趴在他身上,一边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洗发水味儿,一边蹭来蹭去,“言言,言言,别那么早睡啊。”
秦言勉强撑开眼,拍了他的后背一下,说,“别闹了,我困。”
贺嘉时不听,低下头亲他,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秦言的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挣扎了半天,终于将人推开,半眯着眼睛,“干嘛啊,我要睡觉。”
贺嘉时往下抓了秦言一把,嘴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言言,来嘛”,有意有所指地说,“你又不是不想。”
秦言终于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贺嘉时,认真说,“你又搓又揉,我肯定会…啊,我今年18,又不是38,还没ed哈。”
“这就是正常生理反应罢了,跟膝跳反应一样,你别太放在心上。”
贺嘉时没辙了,撇撇嘴,转过身,不再缠着秦言了。
秦言的话让贺嘉时的头顶顿时长出了朵小乌云,等那乌云快要掉下雨滴来的时候,秦言却突然从他身后将他环抱住,说,“来来来,哎,真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