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时则没什么不自然,依然与他腻在一起,直到时间实在太晚,不得不出门上学。
到了教室,秦言仍沉溺在昨晚的刺激中,他并非不知自渎的小孩,可昨晚贺嘉时给他的,却是与以往自己经受的通通完全不一样的悸动。
贺嘉时略显粗糙的手掌与指肚,恰到好处的力道,时不时的亲吻与抚摸,以及将自己全部交由这个人操控的奇妙反应。
昨晚的一切都是前所未有的,他找不出词汇来形容,只知道自己的大脑中,像是炸开了一朵朵的烟花。
“嘭”、“嘭”、“嘭”,绚烂的花从大脑一路开到了心田。
贺嘉时亦在回味昨晚,秦言沉入其中的表情,以及那全然由自己掌控的时刻所迸发出的脆弱感,让他回味无穷。
明明被捏住关键的人是秦言,可贺嘉时分明觉得,秦言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心脉。
他想,以后要多来几次才好。
时间匆匆,转眼到了期中考试。
这次考试,秦言虽仍是班里的第二名,但在全校的排名却严重下滑,与班里的第一名牛超之间的差距也愈发大了。
说是第二名,其实他也只比第三高了一分而已。实属侥幸。
高一时,秦言各科成绩就都不错,无论是理化生还是政史地,都保持在九十分上下,无论是文科还是理科,都相当均衡。
正是因为他不偏科,而班里大多数的同学,都或多或少偏向文科或是理科,所以当初他才能在班里格外轻松地取得拔尖的成绩。
而如今,没了政史地,他痛失助力,便愈发觉得压力大了起来。
成绩贴出来以后,秦言的心一晚上都乱糟糟的,临放学了,赵中亚还来讲解一番,甚至还特地看着秦言说,“个别同学,到了高二,分了科,学习就慢慢下去了,还不当回事儿呢,再不用功,等到高三,就彻底赶不上趟了。”
秦言低着头,用力攥着手中的笔,浑身都僵硬了,直到赵中亚一边说着放学,一边走出教室,他才倏地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