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越传越离谱,后来竟成了苏木与傅凝为了沈行在大打出手。苏木不甚理解,为何女子之间的恩怨一定是为了男子,似乎几女争一男的故事才精彩可信。
苏木躺在摇椅上,盯着屋顶横梁长叹了一口气。青簪已经研好了墨,“郡主,可以动笔了。”
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能当做无事发生。样子要做,熹王对外称苏木顽劣,要在家禁足半月,还要同傅凝写一封道歉书。
提笔时,苏木悬着手腕半晌,酝酿不出一个字。她惹事有分寸,已经极少闹得如此沸沸扬扬,也就许久没有再写过道歉书。
“怎么写?”苏木问青簪。青簪想了想,“郡主为何推她,认真反省后后悔莫及,保证不会再犯。”
苏木认真听取,落笔开了头,又问:“我为何推她?”
“那要问您。”
“我嫉妒她?”苏木提议后自己否决,“她也没有能让我嫉妒的地方。”
青簪亦想不出理由,只好道:“实在不行那便就是因为您与她为了靖远侯大打出手吧。”
苏木默了默,拿着纸笔起身,“我去问问二姨娘这反思书该如何写。”
有二姨娘帮忙,总算是写完了道歉书,登门道歉同傅国公打太极便是熹王的事情。
不情愿地咽着大姨娘特意为她做的清炒苦瓜,苏木磨磨蹭蹭,一口分作三四口,“让我爹去道歉是否有些不妥?”
三姨娘见她这幅苦大仇深的模样,笑着塞给她一块糖,“不是你的错,难不成还让你上门去挨骂?”大姨娘亦点头,“王爷的身份在那儿,傅国公不会为难王爷的。”
苏木咬着糖,“毕竟是因我而起……”
大姨娘正色,“若真是你的错,该挨的罚一点不会少,但错不在你,谁也别想我们熹王府的郡主受一点委屈,哪怕是上门被人数落也不行。”
对外宣称苏木受罚禁足不过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但不是苏木的错,熹王府上下亦从不让她去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