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侯爷了,怕是好不了。
“木……”沈行在张张口,苏木就瞪他,“闭嘴,现在不高兴搭理你。”
真有他的,从头到尾,什么事情都瞒着她,受伤也不说,怕她担心,还寻借口将她支去月城。放在往时,沈行在会命人将阮大夫接过来,而非让苏木自己过去。
若不是她察出端倪,逼问郭宫,沈行在怕是这辈子都不打算让她知道受伤这回事。
“木木,我错了。”沈行在自然明白苏木定是已经知晓他受伤的事,眼下正在生气,得哄。
“你没错,你哪里有错,堂堂靖远侯,沈小将军,怎么可能会有错。”苏木留给他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她真是生气了。她并非脆弱之人,不是听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便会如遭雷劈,扛受不住,可他们总喜欢将什么事都瞒着她。
上一次是吉柳儿,再上一次是董仲宁,这一次是沈行在。
“哪哪都错了。”沈行在还躺在软垫上,支着身子要起来。
沈行在身上毕竟有伤,苏木虽生气,但余光还是注意着他,见他要起,立刻转过身去,“躺下!”
直将沈行在吓得一颤。
从前生气归生气,也没见过她这么凶。
人在气头上,沈行在哪敢触霉头,立刻又老老实实躺下。靖远侯目空一切,沈小将军威风凛凛,在苏木面前,什么都不是。
马车辘辘,但并不颠簸。
车内一下安静,沈行在忽然开口道:“木木,过来给我抱抱。”
苏木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