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这突如其来如针扎的话,好似一盆凉水泼在了沉浸在想念老婆的简笛头上。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搞外遇了!”简笛瞪大着双眼,拍桌而起,那份义愤填膺的模样,应是进屋以来的第一次。看起来这愤怒很真实,不像演戏。
“搞外遇,我咋不知道这事?”蓝予在另一个屋子里歪着头问叶朔,这案子她全程跑前跑后都没发现,白易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大甘蔗你动动脑子,小易这是在诈他。”
白易勾勾手,示意对方坐下,别激动。
待对方刚一坐稳,白易再次悠悠开口,“那孙怡微是怎么死的?”
这东打一枪,西打一枪,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又是一场扰乱嫌疑人内心的第二步。
审讯时不怕动,就怕不动。
嫌疑人沉默如金或者假意荏弱无能最是难办。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滋味,他记得李运他们在梁尚刚案子里就发生过,急得他们抓耳挠腮好一阵子。
“这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警察同志,你们现在是觉得我杀了她吗?”
“没错,你的嫌疑很大,希望你还是早些坦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不不不,我没杀她,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了她,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有人在对面看到你在案发时间从死者家里出来,匆匆跑回六楼家里,这算不算是证据?”
“这不可能,她不可能看见,明明五楼就 ”
说到这里,简笛忽然收声,他意识到自己差点无意间犯下个大错。
“明明五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