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也了解的差不多,可能需要重新提孙离或者再叫周薇来核对,这些都要等一下与隔壁屋子的人商量,刚准备结束谈话,就在这时,门口大门被敲响了,打开房门一看,是叶朔站在门前,“叶队,我们这边问的差不多了。”
“新鲜出炉,你应该用得上。”叶朔将冼隽写的另一份报告扔在白易怀中,笑嘻嘻的打开了隔壁房门静待好戏。
白易翻了几页,尤其看了眼最重要的死因,明明晃晃两个大字的确写着窒息,可后面伴有一些描述性的句子。他将报告放下,蹙眉望着面前的吴溪,表情可比先前肃穆了许多,声音也不再那么温和,显得有些冷或者说威严,“李红虹真的是被孙离掐死的吗?或者换句话说,孙离当时真的掐死了李红虹吗?”
这两句话听起来意思差不多,但是这样前后顺序一调换,好像意义又不太一样。
被白易那般盯着,吴溪忽然有些不适应,她不自觉的垂目低头,手里不停地来回扣着指甲,“我……我不知道。”
白易对吴溪的动作看在眼里,开启了他那最擅长的连环问话模式,“你……真的不知道吗?”
凌晨三点的夜晚,除了格外宁静,还伴随着一阵寒意。
那是一种来自冷冻柜最深层的凉意,刺骨且源源不断。
一次次冲击正瘫在床上酣睡之人。
从深度睡眠被活活冻醒的叶朔,浑身打着抖,拉了拉被子,不情愿地睁开迷惺的眸子,翻看了半天才定了定神。
“卧槽!”
这一声,不像以往那般高亢,反而是近似低吼。
往往人被吓到某种程度时,尖叫已经难以表达此刻的情绪,反而从喉咙最深处的呐喊才显得更加愤怒和恐慌。
“老子一定是睡懵了,恩没错,都是幻觉。”叶朔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赶紧狠狠地闭上双眼,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幕。
一个让“久经沙场”的老将如此不淡定,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