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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你师父连你的脑子都没治好,我不指望她能治好我的。”

婴勺:“我的脑子哪里要治?”

长渊:“疏忽了,确实不用。你压根——”

婴勺:“压根什么?”

长渊:“没什么。”

婴勺:“我压根没脑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说的是这个!”

长渊拿起旁边的布擦了擦手:“是你自己说的。”

婴勺握着光秃秃的鸡腿骨:“顾长渊你这个王八蛋,你别以为自己忘了就当没发生,三百年前你躺在床上求抱抱,隔了几天没见就要亲一口的画面老子还没忘呢!你脑子好使还是老子脑子好使,你先把那些丢人事想起来再和老子理论!”

长渊:“……”

门口刚敲门进来的弦歌:“……”

婴勺余怒未消,往门口瞪过去。

弦歌仿佛被那目光插了一刀:“……对不起打扰了,二位继续,我没来过。”

婴勺:“站住!”

长渊:“站住。”

婴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和你主子合起伙儿来骗我!”

长渊:“你先别走。”

弦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长渊掀起眼皮看了眼婴勺:“你刚才那话说得挺拗口,看来嘴巴比脑子好使一些。”

他放下擦手的布,看向弦歌:“什么事?”

弦歌:“急信。”

长渊:“去外面等我。”

弦歌:“是。”末了补一句,“小殿下吃好喝好,别气坏了。”

然后迅速关门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