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焱苦下脸,“姐,那个人是谁?不会是…”
骆明诗这才终于露了个笑脸,然而说的人名却是让骆明焱听了更加悚然,“就是段离。”
骆明焱闻言如同一只打了霜的茄子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骆明诗却已是不愿再待下去,即便是她最后答应了骆明焱的要求,她心中仍是不快的。
起身朝着白空一就是要道别,“白先生
,我这就先告辞了。”
白空一见着骆明诗脸色不好看,遂说起玩笑道:“你这个人,用我时就好言好语,现在不用我了,便就要把我抛到一边了,哪有这样的好事?”
骆明诗眼神一转,睨着白空一,说出口的话却是极其犀利:“我用你时也不曾给过你好脸,白先生真是年纪大了记糊涂了。”
白空一被骆明雪气的一噎,难得的体贴也俱化作了空气,当即也炸呼呼的道,“好你个骆明诗,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还故意气老夫,简直就是欺负人,过分。”
骆明诗被白空一指着鼻子骂也不见动怒,反而语气轻松的对望春道:“将我之前吩咐你装点好的白鹤卷帘图收起来罢,我见着某人也肯定是不想要了。”
一听着白鹤卷帘图的名字,白空一眼神都直了,直盯着骆明诗,小心翼翼的求证道:“可是画界双壁之一的那副白鹤卷帘图?”
骆明诗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白空一却像是得了准信一般激动起来,
又是激动又是小心的给骆明诗赔着不是,“南卿先生,你大人大量,就莫要与我计较了罢。”
“岂敢得白先生一声尊称啊,白先生莫要再说我不给您老人家好脸,就是我祖上烧了高香了。”
终是不愿再多待,只给了望春一个眼神的示意,之后却是不再多看骆明焱一眼,就提步往外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