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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慈悲闻言也答得很是干脆,“没喝,我是傻了才会喝那带毒的茶水。”

郝慈悲此言一出,众人皆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好歹是骆明诗下的毒,郝先生中的毒,只是这郝慈悲忽然说他并没有喝下那带毒的茶水,那他又是如何中的毒?

郝慈悲顿时感到不妙,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说不出自己是何时,又是如何中的毒,于是他一时说不出来。

骆明诗却是自己又接话道:“身为一个毒手,身上必定藏了不少毒药吧,那会不会是你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哪里,自己误中了毒药呢?或是你原本意图再次对我下毒,结果终害人害己,反倒自己中了毒。”

这怎么可能!郝慈悲张嘴就要反驳,“我用毒这么多年,”

“而我,”骆明诗却是将声音该过了郝慈悲,接着说道,“却见你趴在亭子内,原以为你只是在小憩不忍打扰,再加上我有却是有事,

于是就离开了。”

众人这时才皆是发出一阵原来如此的了悟声,那赖在地上的郝慈悲还有些瞠目结舌,见状不好再要继说什么。

只听骆伯一声呼喝:“还都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做自己的事。”

原先围观的众人只是只作一群鸟扑闪着翅膀散了去。

独留郝慈悲一人坐在地上独自舔伤。

骆明诗见郝慈悲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这般作为,觉得很是好笑。

“郝先生还不站起来吗。”

郝慈悲闻言抬头,还是愤愤不平道:“你究竟是如何对我下毒的?”

骆明诗弹了弹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道:“只将那套茶具反复多煮了几遍罢了。”

只这一言,却是让郝慈悲如醍醐灌顶般了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