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在门外的风旸实在忍不住打破静谧:“陛下,那个太医还请不请呀?”
蔺衡偷偷瞄向慕裎,唇瓣翕合片刻道:“要不暂且算了罢?诊脉之类的,孤倒是会一些。”
身子不适再请太医也来得及嘛。
风旸称喏,相当麻溜的迈出另一只脚,顺手关紧寝殿大门。
待门外值守的宫人在小侍从的驱赶下撤去老远,皇帝陛下这才坐近到软榻上。
慕裎怕他继续‘检查’的话题,惹得两个人都脸红心跳,忙折转道:“今日的事,你有何想法?”
蔺衡略略沉吟:“温闲庭唤你哥哥?”
啧!
说正经事呢。
“他唤声哥哥我又不吃亏,再者说他年岁比我小,唤我哥哥不是很平常么。对了,宫里的大宛驹是拿哪种食物喂养的?”
“你还叫他小师傅?”蔺衡充耳不闻的控诉。“放我鸽子跟他骑同一匹马。”
慕裎诧然,随即不禁勾唇。“吃醋就直说,我不笑你。”
“殿下。”
蔺衡脸侧涌起绯晕,嗓音无端变为温柔缱绻。
他认真道:“不是吃醋,我只是在后怕,倘若今日我不在,你该如何?”
“温闲庭护不住你周全,假使你筋骨受伤,我手刃了他的心都有。”
嗯话挺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