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为牵扯慕裎。
而此刻。
“你还知道!”太子殿下别的地方不能动,腿可利索着。在人脚背跺上一记,动作倒比方才安分了不少。
“我要不玩这出把戏,你还准备用什么理由去搪塞大臣?”
“我能处理好。”蔺衡学着他之前在暗室里的模样。“孤是国君欸,受万众敬仰,谁敢不尊我的御令。”
慕裎哼唧。“本太子就敢啊。”
皇帝陛下松开力道,佯装要捏他伤处给人长长记性。又怕真捏疼,最终只得叹了口气缓缓抚平他衣衫的褶皱。
“旁的听不听随你,但要再拿自个儿身子不当回事,胡乱折腾,我就”
“就怎样?”
“把南憧境内所有山楂树都砍了,让你有生之年再也吃不到糖浇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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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
温暖袭人的火光在木柴堆里聚拢,映衬出周遭格外柔和舒适。
慕裎翻墙、偷鸡、受伤、做戏,忙活了整整一天,到此时不免有些困乏。
蔺衡打发走周远,深知至少几个月内不会再有劝谏纳妃的折子递上来,心情也跟着转好。
于是两人便挨一块儿,在火边静坐取暖,一同享受这片刻的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