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了两步同他站开些距离:“嘿嘿,绿吧?是加了绿松石呢。不过这还是春天那个风筝,这半年哀家画功退步得厉害,画不出更好看的小乌龟了。”
他迎着风,面皮抖了几抖:“退步得厉害?母后为何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你的画功,自学成之初,就没有什么可退步的空间了。”
“……你在讽刺哀家?”
许是因为打击我让他很开心,所以他面色好看了一些,没有刚过来时那般黑了,甚至还负手仰头,恣意地点评起来:“就拿母后画的乌龟壳来说,要是把它涂成黑色,就是一口标准的锅。”
我慈祥微笑:“陛下觉得它丑?”
姜初照点头:“不忍直视。”
我拍了拍他的肩,收起笑容,语重心长:“所谓狗不嫌家贫,兄不嫌弟丑,你不该这般说你弟弟。”
“……”
“春天时陛下不也画过一个吗,要不要拿来一起放风筝?把小丫头们也叫过来吧,哀家宫里这些丫头可喜欢你了。”
他却低头盯住我的眼睛,阴沉着一双眸子,问我:“是不是母后传出去的?”
我不解:“传什么?”
他磨牙:“说朕不行。”
我瞬间跳脚:“这回你可冤枉哀家了!哀家怎么会宣扬自己儿子不行呢?”
“那是谁说出去的?朕都没有跟她们行过那档子事,她们从哪里得出朕不行的结论的?”
“就是因为陛下迟迟不跟她们圆房,所以她们才觉得你不行,”我觉得这龟儿子智商有点问题,正想借此教育他一番,可把他方才那句话从脑子里一过,忽然发现一个漏洞,“陛下确定没有做过?那容妃她是怎么侍寝的?”
作者有话要说: